使用spatie/laravel-query-builder的include时出错

我使用的是Laravel 6的版本，本地环境是homestead
这是我的Attribute文件

这是我的AttributeProducts文件

这是我的控制器

我如果直接使用下面的代码是可以调用到attribute_product里面的内容的

$attributes = Attribute::with('product','attribute_product')->orderBy('product_id','asc')->paginate(20);

dd($attributes->find(1)->attribute_product);

但是在Postman里面用include=product.attributes.attribute_product将会得到以下错误

百思不得其解，还望大神帮忙看一下，万分感谢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