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User的notify发送通知怎么样可以动态切换收件人？

目前情况是通过$user->notify()来发送通知，这种默认都是User模型的email字段，在社区看到可以在User模型重写routeNotificationForMail方法来指定收件人字段，但这种好像只能固定。

我现在有一个需求：用户表里面除了email字段，还有一个联系人邮箱contact_email字段，需要可以给这两个都能发邮件通知:
User.php

protected $sendToContactEmail = null;

public function sendToContactEmail($email=null)
{
    $this->sendToContactEmail = $email;
    return $this;
}

public function routeNotificationForMail()
{
    return $this->sendToContactEmail ?? $this->email;
}

尝试通过$user->sendToContactEmail($mail)->notify()在User.php中新增一个方法，来改变这个指定的email字段，但是好像没起作用，默认还是发的用户的email字段，这种要怎么传参来动态改变呀？